就是说打训练赛的事。”
晴川看向段浪,段浪也看着晴川,对视了几秒之后又移开视线:“继续玩呗,玩两把吃饭了。”
吃完饭段浪低着头揣着兜走在几个人后面,前面是晴川几个人在有说有笑的侃大山。
今天约了三场bo。
段浪还是跟的第一场,后面两场都是万里上。
这场跟关山约的训练赛,这支战队也是从第一届开始打的老牌战队,只是成绩一直不温不火,最好的时候拿过亚军。
没开始打的时候,几人就开始八卦关山俱乐部老板要卖队跑路的事情。
俱乐部的老板跟恋宁一样本来就是小作坊起步,恋宁是一个有电竞梦的人,自己钱不够就拉来资本一起运营。
关山的老板没有这样做,靠着给选手行业内不高的工资,和低额的比赛奖金分成,再压缩压缩成本空间,倒也坚持到了现在。
听说选手至今还一起睡在仓库改的基地里,一间房能睡下俱乐部所有人。
选手去打比赛都坐地铁去,要是出远门都是绿皮火车硬座,还是有个队员粉丝上位的富婆嫂子看不下去,出钱给选手买了辆面包车,再由运营兼助教兼领队兼赛训经理的工作人员当司机,选手才能坐车去打比赛。
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关山俱乐部的选手更换的也比较快,基本上每个转会期都是全队挂牌,能转出去的转,转不出去的留下了当怨种。
不过关山的老板也有东西,在有升降级制度的时候,前期用合同留住了两个正值巅峰的大腿,拿了个亚军不说,后面转会期卖掉还赚了不少。
后期淘的便宜的韭菜又都不是很差,至少能勉强保持住名额,如今永久席位一落定,席位的价值大大增加,关山的老板索性准备直接变现跑路,实现财富自由,美滋滋的提前养老。
据说下家都找好了,等世冠一结束,老板就要换人。
对这件事情,关山的队员一点都不抗拒,还有点乐见其成的意思,毕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