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伸手捏住了姜宁的下巴。“所以你现在在刺激我”顾言深反问姜宁。姜宁没说话，倒是很安静。不冷不热的态度，好似承认，又好似完全没放在心上。“姜宁，激将法对我没用。现在你只能留在这里，我要确定这个孩子的身份。”顾言深一字一句明明白白。这种话又好似彻底打散了姜宁现在的希望。姜宁的眸光暗淡，很平静：“顾言深，这样并没意义。”一切回到了终点。顾言深摔门离开，姜宁觉得顾言深大抵和之前一样，很快就会从公寓离开。她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多久。想到这些，姜宁低头，很自嘲的笑出声。主卧室内，渐渐安静了下来，佣人无声无息的把食物给收拾走。姜宁就一直维持着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宁却意外了，因为自己失算了。顾言深意外的没离开，始终都在公寓内。甚至这人所有的工作都挪到了公寓，姜宁每天都能看见徐诚来来去去。姜宁没说话，安安静静。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宁和顾言深之间的气氛也并没缓和。“吃饭。”顾言深淡淡看向姜宁，字里行间是威胁的意思。姜宁是想拒绝，但是姜宁根本拒绝不了。她尝试过了。她拒绝，公寓内的人就会少一个，久了，佣人就会悄咪咪的来找姜宁。是哭着求着姜宁配合。她们并非是大富大贵的人，现在这个经济下，找到一个工作并非容易。何况，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得已和苦衷。顾言深是彻底的断绝了他们所有的后路，所以他们不能从这里离开。那么要留下来，唯一能求的人，就是姜宁。姜宁不是心软，而是姜宁知道自己不应该牵连无数的人，所以这样的情况下，姜宁是被迫在吃东西。但姜宁和顾言深，根本不曾开口。两人很安静。明明是在同一个空间内，却又和陌生人没任何差别。转眼，是姜宁6周的产检，甚至每一次的产检，顾言深都没让姜宁离开公寓，是让医生上门。瑞金有最好的医疗团队，这些根本不是问题。姜宁也无从知道外面的任何情况，不是姜宁不在意，而是不敢在意。只要多知道一点，姜宁觉得，那就是把自己抽筋扒皮，大概是真的没有活路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