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您疼没疼啊?若是划开得流多少血啊,当年蒋院正划那几个王爷的时候,可是一床一地都是血,咱们殿里可是没见一滴血,划肚子还能不出血?“
皇上才安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岳如霜骗了他,他总觉得岳如霜也把他肚子划开了。
潘公公这么一说,他倒安心多了。
“就是这包扎,怎么那么像蒋院正包刀口的?”
第二天,中元节。
白天没什么事,各宫都在做纸灯。
岳如霜也亲手折了许多。
一半是给过世的岳将军和将军夫人,还有一半是给原主的。
不知道一家人有没有在地下团圆。
这样的日子谁也高兴不起来。
杏儿去了河边,将一个大包袱藏在大石头下。
晚上,仪式开始了。
太子殿下代替皇上,参加了放河灯。
九位成年皇子,除了太子,大家都不去大柳树村了。
潘公公暗示他们,交一万两可留在宫中,不去大柳树村,没有明说,但老太监那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谁都看得懂。
这老太监,在索贿。
无儿无女的,要这么多银子干嘛?
不过收了钱,真办事,皇上下旨说,皇子们可以留在宫里,但是还是要看着大柳树村的地,要有头有尾,有种有收。
八位成年皇子带着自己宫中之人,都在河边放了河灯。
这河,并非宫外的,就在宫内。
一条引流过来的河。
众人放河灯的时候,杏儿便抬头看天,虽是十五,并没有什么大月亮,有点阴天。
夜空的星星都不怎么亮,看着又远又小。
眼看众人手里的河灯都要放完了,杏儿取起了那个大包袱,躲进了假山。
德妃放完了河灯,把下人们支得远远的,跟四皇子和侧妃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才让两人回宫。
德妃看着四皇子侧妃远去的背影,道“家世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