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打量着,隐约间便看清了赵军士卒架设投石机的动作,不过在王龁的意料之,投石机自下往上仰攻,应该攻不到高平关的关城。莫非这么硕大的投石机,那射程竟能突破一千五百步?老将王龁想着,便是暗暗心惊。
然则,此番王龁真的是猜“准”了,便在其喊话声刚落不久,秦军士卒们便听到半空一阵阵狂风呼啸,抬头间,只见一块块重达百余斤的石块,竟然如同骇人的雨点一般,向城头铺天盖地般迅猛地砸来。
“哐哐哐——”震耳欲聋的砖石撞击声,震耳欲聋地响起,那砖石砌成的高平关城头顿时便是碎屑横飞、火星四溅。顷刻间,便听四下里惨呼声接连不断,一道道鲜血飞溅的同时,一股股浓热的腥臭便四下里蔓延开来。
秦军士卒虽有盾牌护体,但是那牛皮盾牌怎能抵挡住那些高落下石块的攻击。登时,一面面牛皮盾牌便被砸得东倒西歪,被石块砸的的秦军士卒,悲惨地变成了鲜血淋漓的血葫芦一般,侥幸不死的也被砸断了手脚哀号呻吟。
好在赵军的投石机并不能连,炮石雨也不甚密集,对城头的近四万守军来说,其攻势尚能承受。只是各处城墙,已被砸得千疮百孔,更为凶险的便是那墙垛了,一个个残缺不全地咧着大嘴般的豁口,显然已是丧失了防护之功能。
高平关的关城下,上将军赵括、大将申阳、贴身侍卫刘侠三人在云车望楼上并肩而立,望着城头上被投石机攻击得狼狈万分的的秦军,上将军赵括泰然自若地理了理那披肩的长,便对身旁的大将申阳言道:“申阳,区区几颗炮石而已,竟让秦军如此慌乱,这就是号称天下无敌的秦军锐士么?”
一语说完,上将军赵括便畅快地放声大笑起来。赵括这一笑,运足了丹田之气,那连绵的笑声竟然穿破了那炮石砸击之声,生生传到了高平关的城头,仿佛直入那老将王龁的耳。
眼看着秦军士卒如此狼狈地被动挨砸,再心痛地听着四下里哀号声、撞击声连环响起,老将王龁心底大是憋火,但是无奈其守城器械射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