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惧内的县令无力保护属意的女子,但是其占有之心,还是甚强烈的。
“今日能得见,也是有缘,望徐县令莫要舍不得。”鲁云望着徐那犹豫的眼神,早就猜出了他的花花肠子,忙又加上了一句。
县令徐却是还未话,他望了望面色郑重的鲁云,心想这么一个富可敌国的大商,身边又怎会缺了女人?貌美的姬妾怕是能站满一个客厅才是。
就在县令徐犹豫不决之时,只听又是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响起,那冲过来的县令夫人,边跑边尖声骂道:“你这贱人当年你可怜才收留你,你这没良心的,竟向往老爷的炕上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眼见客厅中有鲁云这么个尊贵的客人压阵,徐的胆子顿时壮了许多,只听他怒吼道:“成何体统,怎生在客厅喧哗”
徐这声呼喊却是中气不足,望着夫人乃凶悍的模样,徐禁不住满身的肥肉又颤了颤,那兰花拂面手的味道,他着实不想再尝了。他忙扭过头去,躲闪着妻子的眼神,向鲁云言道:“既然先生中意,此婢就赠予先生了。”
说完这句话,徐便道:“兀那婆娘,未见鲁先生在此么?”
那凶悍的徐夫人,刚才只顾着追凌芬儿,一下子昏了头,听徐如此说,这才反应过来,察觉旁边还坐着一位富贵的客人,忙尴尬地笑了笑,向那鲁云说道:“妾身见过鲁先生,这奴婢送于鲁先生便是了”
今年刚开春,凌芬儿的父母便未挺过水灾过后的瘟疫亡故了,这时的她,已经被迫彻底沦为奴婢之身了。在徐夫人眼中看来,这沦为奴婢、没了依靠的表妹,此时已经和牲口一般无二。
加之就要送走凌芬儿这眼中钉,徐夫人这句话说的是分外爽气。望着满身绸衫,头戴纱帽、一身富贵气的鲁云,她不禁露出了两道羡慕和贪婪的目光。面对神通广大的大商鲁云,她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将她那兰花拂面手收了起来。
细心的鲁云闻言,便拱手浅笑着致谢。待看向那徐夫人时,外貌粗豪但心细如的鲁云,分明看到了其指甲中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