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天佑秦了”
“赵若如楚、如魏,如此大战,老臣便可三月拿下。赵国之老偏颇奉行坚守之策,妄图耗光我秦军之粮草,耗尽我秦军之耐心,诚如应侯所言,此战之要,在于粮草”秦昭王见白起竟然罕见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的又实在无法指斥,便释然一笑道:“本王原是没有细想,再撑一年就一年,便是再有三年,还不也得撑下去?粮草,嗯——”
那白起接着言道:“我王,论起粮草,我大秦耗得起,但是那赵国却是耗不起。老廉颇只论战事,却忽略了赵国之国力稍逊于我大秦。赵国之粮草怕是撑不了不长时间了。”
应侯范雎见白起嘴角一抽搐又要说话,便是恍然醒悟般笑道:“上将军方才所说之上佳战机,不知何指?”
武安君白起顿时坦然,侃侃便道:“战机者,敌军之异象也。就实而论,赵国粮草不足、军心浮动之时,便是我秦军猛攻、一战胜之之最佳战机。以我战心昂扬、善于攻坚之秦军锐士,对付那军心不稳龟缩在营垒后之赵军,白起有九成胜算”
那应侯范雎目光一闪,顿时闪现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武安君,若是战机提前到来又如何?譬如那燕王罢乐毅而任骑劫,便是田单战机了?”
“大是也”武安君白起听得心头一喜,一掌拍向案头,赞道,“这一战机,那田单可是苦苦等了六年。赵军若是有此之变,任用主攻之将,嘿嘿——无论赵军是攻、是守,白起早已有了应对之策。赵军坚守,我秦军必胜,只是多些耐性就是了。赵军若是走出营垒来攻,白起就陪他畅快地会猎一场”
那范雎听着白起之言,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良久沉默后,他笑着向白起言道:“武安君,此等良机或许不日将至,赵军之中主攻之将不在少数,譬如那大将军赵括”“嗯——大将军赵括?应侯却想甚了?”那秦昭王听到赵括之名,不禁浅浅地笑了起来。这位雄才大略的秦王,已经揣摩到了范雎的意思。
武安君白起沉声道:“大将军赵括,哦——此子人称天赋奇才,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