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们从城下撤了过来,他们纷纷呼应着聚拢成团,举起藤条或牛皮的盾牌,从缝隙中伸出长长的戈矛,结成阵势防御着马上到来的骑兵冲击。在短短的时间内,这群秦军的士卒们已经自地结成了若干个战阵,眼看着那防御骑兵冲击的大阵就要结成了。
恰在这时,一个个赵军三骑锥冲杀过来,三骑锥将士们挺着手中长长的戈矛,借着战马的冲击之力,往那秦军士卒们挺刺而去。
三骑锥的尖峰,大将军赵括用胸肋稳稳地夹紧长矛,向着对面的秦军士卒杀去。瞬间冲刺的战马那冲击力果然惊人,手持长戈的赵括骑兵这么一刺,竟然将妄图阻挡的两个秦军将士们刺了个对穿,那秦军士卒的尸体被赵括冲得高高扬起,再顺势一抽,将两具尸体狠狠地摔落于地,刹那间,那淋漓的鲜血已经洒了满身。
强劲弩箭箭无虚,打马冲刺无坚不摧,飞掠而去飘忽不定。赵国骑射劲卒的威力,在城下这场骑兵对步兵的遭遇战中显露无疑,看得那秦军副将李闻是胆战心惊:“贼,贼他娘,这是哪来的赵军骑兵?”
城头上猛攻的秦军士卒听到城下一阵异常的响动,条件射一般暂时一分神,更有位置便利的秦军士卒,分明看到城下乱成了一锅粥,他们心头陡然一慌。
但是这夜色朦胧,杀红了眼的秦军士卒们根本看不清这城下的军情。不但是秦军士卒,就是拼死力战赵军守将的弧茄也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情况。
“弧茄将军,顶住我大赵的援军已经到了”关城下正杀得过瘾的赵括,抽空昂然一声大呼,这声大呼久旱之天洒下甘霖雨,令近乎绝望的弧茄精神大振,陡然间那深藏在身体深处的潜能,被瞬间激了出来。
“将士们,援军到了,杀呀——”守将弧茄厉声大喝着,挥舞着那手中已经卷刃的长剑,一剑砍掉了对面正在愣神的一个秦军士卒的头颅,那滚热腥臭的鲜血喷得弧茄眼前一片血红色的模糊。
此时的弧茄和那仅仅剩下不到一千名的赵军士卒,正在调动着身体最后的能量,一个个如同铁血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