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廉颇纵然大军驻防却也无法展开,每处关隘的两千精兵,已是最能施展战力之防守。
这三陉关隘地势险要险要,秦军必须拿下此处,可能进逼赵军之三道防线,因此王龁此战可以说是志在必得。王龁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心下明白:此战之要旨在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务必一举拿下。若是战机一失、拖延日久后,引得赵军来救或引起赵军之警觉,再想拿下这三座险关就并非易事了。
老将王龁定定地立着身子,冷冷的目光继续扫着诸位爱将们,稍后只听王龁沉声问道:“谁人愿意领兵出战?”
“老将军,李闻愿往”随着一声大喝响起,只见秦军将领人群中走出一个年约四十许的中年战将,此将生得一个光亮亮的硕大脑门,正是随着老将王龁征战数十年、积功升至副将的李闻。
“嗯”老将王龁点了点头,向向自己的铁杆属下报以赞赏的目光。在王龁看来,这副将李闻勇猛而不失精细,正是这战攻取上党三陉关隘的恰当人选。
“此战关系着我秦军之士气,更关系着我秦军之全盘谋划,李将军谋划几时可攻下三座关隘?”老将王龁缓缓地捋着花白的长须,沉声问道。
“一夜,只需一夜李闻便可拿下三座关隘”那副将李闻竖起了一根手指,向着老将王龁声调铿锵地言道,“若是一夜攻不下三陉,李闻愿将项上人头奉上”
“彩”老将王龁沉声大赞,接着郑重言道,“请李将军立下军令状,本将就等着你的捷报”
王龁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军令司马已命人取来了羊皮纸和赵括笔(注:毛笔的明者乃赵括是也,故名为赵括笔),看着那王龁唰唰地写就军令状、又咬破拇指按压指印后,便捧着那军令状,郑重地置于王龁的案头。
“三日后,李闻将一夜攻下三陉,诸将且做个见证了”那老将王龁双手举起羊皮纸军令状,冷肃的声音里简直听不出一丝对李闻这爱将的顾惜之情。正所谓军法无情,若是这李闻真的敢误了大事,王龁也不得不挥泪斩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