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心头陡然一凛,他负手走出军帐,昂望着寥廓夜空的星光点点,心下沉吟道:“大决之战在即,廉颇老将军既然决意坚守,我且看看你的防守之策到底如何了?”
“刘侠,取羊皮来”沉吟罢,大将军赵括对着贴身侍卫刘侠一声断喝,接着闪身进了军杖。摇曳的烛光下,赵括在案头摊开羊皮纸,下笔千言,一挥而就。
随后,只听大将军赵括对刘侠道:“命人将此羊皮密卷两份往邯郸,一份直呈我王案头,一份秘密送至平原君府上万不要出了岔子”
“诺”那刘侠沉声应诺,忙封好羊皮卷快步走出大帐,唤来一个精干的士卒,将两份羊皮卷连夜往赵国国都邯郸。
眼看战事将起,大将军赵括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两份羊皮密卷正是大将军赵括向赵王丹和平原君赵胜出的请战密书。此乃第一次正式请战,大将军赵括搜索着心底关于此场大战的历史记忆,在密书中一一写明了秦军的进攻路线,并点出了被动防守的劣势所在。
这次请战只是打了一个前哨而已,阵前换将干系甚大,赵括心底十分明白:只有那上将军廉颇防守之策渐渐现出其劳而无功、徒耗粮草的弱点,自己请战才能见到成效。为此,大将军赵括做好了连环请战的准备。若是一请不成,赵括还准备好了二请、三请,大将军赵括坚信,那赵王丹和平原君赵胜看了这一封封预言准确的密书,定然会有所触动。
就在大将军赵括秘密请战的同时,秦军大营中却正在上演一场令人触目心寒的肉刑。
“打,给我狠狠地打”秦将王龁冷冷地看着被按到在地的、那嚷嚷着请战的千夫长,唾沫横飞地一声令下。行刑的军卒望了王龁一眼,待看着王龁那清冷的眼神,忍不住心头一慌,忙双臂力,手中的军杖猛地击落。
“啪啪啪——”粗重的军杖猛击在背部、臀部,鲜血四溅的惨象中,出一阵阵沉闷的钝响。那受刑的秦军千夫长死死地咬着牙十军帐打完,他的屁股背部已经血肉模糊一片,但是他竟然没有出一声哀嚎。待最后沉重的一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