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鲁云大袖一甩,径直往门外走去。临出府门前鲁云提醒道:“徐县令莫要忘记,鲁氏客栈”
“先生慢走”那徐超高声喊着,一直追到门外,恭敬地目送着大商鲁云渐渐远去,直到鲁云的背影消失,那县令徐超才整了整衣冠,迈着四方步踱回府中。
人最怕的是看不到希望的绝望,此时隐约看到了希望的徐超,稍稍地恢复了信心,这脚步较之前几日,已经轻快了许多。
一旁打扫庭院的家仆,看到县令徐超走来,忙躬身立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喊道:“老爷”
令那家仆惊讶的是,这次县令徐超显然心情颇佳,竟然冲着那老家仆一个微笑,赞道:“庭院整洁干爽,善”
这声称赞,听得那老家仆一愣一愣的,老半天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县令徐超已经远去,那老仆依然地弓着身子,竟忘了直起身来。
这些日子,徐超心绪烦躁,家里的彩绘陶碗、青铜酒爵被摔了不少,这些仆人们更是遭了秧,被打被骂那是常事。今日情形颇怪,他们一时间想不明白,这发了数日飙的县令老爷怎么忽然转了性子。
其实,刚才徐超出门亲迎、注目礼送大商鲁云之举,更让这些家仆们惊讶,他们一个个心想,不说经商虽富,却是被人瞧不起的贱役么?今日这怎么看不懂,老爷为何对鲁云那大商如此客气,莫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县令徐超送别鲁云后,又独自一人在书房中想了半日,觉得鲁云这大商说有门道,不像是骗人的话,不管此人怀揣什么心思,但此事对自己确实有百利而一害。
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那徐超备上一份厚礼,乘着那辆略显破败的青铜轺车,直奔鲁氏客栈而去。
大商鲁云真是“见钱眼开”,他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徐超的礼物,只是淡淡地回了徐超一句:“此乃小事一桩,鲁云自会尽力而为。徐县令请回吧”
望着鲁云那沉稳的气度,野王县令徐超心中连连惊叹:这鲁云虽然年轻,生意如此庞大,这修为着实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