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虚。
“郑安平,这可是应侯的大恩人。竟然被赵国掳来!”想到此节,胡义顿时汗如雨下。胡义挥起宽大的衣袖,接连擦着额头的汗水,已是窘迫地说不出话来。
此番出使,胡义本想漂亮地为应侯立一个大功,为自己博一个上位高爵。没想到眼见此时,这差事即将办砸。此时惶惑的心情,简直无以复加。
殿下的赵国群臣,数十道目光齐齐往赵括手中的蓝田玉佩望去,待看清那玉佩的形制,再细想起括之言,已是心底断定,此位应侯佩戴之物。此战国之世,非封侯高爵之人。怎敢戴此玉佩。
“你要如何?”胡伤颤抖着问道。此时他的气势早就被赵括压了下去,适才的凌人盛气早就赵括的重磅炸弹驱散得无影无踪。
大殿中,赵括长身而立,势如沉稳山岳。赵括嘴角一撇,冷冷地言道:“我大赵立国百余年,现今名臣悍将咸集,岂是你秦使几句大言就能吓到!回禀你们的秦王、应侯,平原君必须安然归赵,如若不然,郑安平的人头,不日将送往咸阳!秦国如欲开战,我大赵骑射劲卒当浴血奋战、迎头痛击!”
秦使胡义不停地擦着冷汗,赵括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词严,赵括那凌厉的眼神,迫人的气势,顿时令胡义彻底软了下去。如若应侯的救命恩人郑安平被杀,他这秦使回秦国后是何下场不难预料。应侯可是恩仇之心深重之辈,若郑安平身遭不测,妾侯迁怒于己,就自己将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想通此节,秦使胡义惧怕地全身发抖,犹如筛糠一般,“将军,且,息怒”。胡义竟然对着赵括长身一揖。
赵括微微冷笑不止,心想:这就对了吗,适才那副模样还想威胁我赵括,威胁我赵国,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有我赵括在此,你们秦王、应侯自鸣得意的必杀棋局算得了什么,你这个小小的秦使,少在我面前得瑟。
赵括却理都没理胡义,肃然转身朝着赵太后、赵王郑重地高高拱起双手,朗声言道:“太后,我王。赵括以为我赵国当修国书一封,告于那秦王,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