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急忙又添了一把火:“荣将军本为宋人,何苦替燕国尽忠。大争之世,保全性命再求伸展方为正途!”
这荣仑的底细,猛虎营的密探早已打探清楚,赵括的一番推心置腹,实为有的放矢。
这荣仑本为荣蚠远房的侄儿,并无太多的亲情,见赵括此时敞开了心扉,那遭逢大变的荣仑,顿时忍不住一声仰天长叹:日前还威风凛凛的将军,今日竟然沦为一个少年的阶下囚。
“有门!”见荣仑这番模样,赵括心底一声暗呼。
赵括见招降已见门路,此时却未再多言,转身吩咐道:“来人,替荣仑将军治伤,沐浴更衣。”
此时的赵括,心底不急,淡定地想着:“看你也非不知变通的倔牛,等你荣仑老小子稍事休整,仔细思虑思虑,转过弯来,咱们再从从容容地谈正事也不迟。”
待荣仑被服侍下去,赵括拍着陈不群的肩头,沉声赞道:“陈千夫长,不错,不错!”
那陈不群一脸的骄傲,赵括这拍肩膀的动作,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除了几个心腹爱将,还有谁能享受如此待遇。赵括轻轻一拍,让陈不群顿时来了精神:“少将军,这荣仑,乃败军之将,留他何用?不如斩首报捷以振奋士气......”
“糊涂!”赵括脸色顿时肃然,沉声喝道,“此人乃燕军哨探营将军,想来手中燕军的情报甚多,这情报的用处,陈千夫长不会不知吧!”
见少将军赵括所谋者大,陈不群顿时心下暗自佩服,口中歉意地说道:“少将军英明,陈不群有失鲁莽了。”
赵括又照着陈不群的肩头打了一拳,接着调笑道:“好了,好了,别在本将军面前这么矫情!”
见少将军又恢复了调侃的口气,望着赵括那一脸少年的顽皮之色,令陈不群顿时轻松了下来。
“陈不群,数月前猛虎营撒下的哨探,现今可有消息传来?”蓦然,赵括顽皮脸色尽去,沉声肃然发问。
见赵括郑重地问及猛虎营的秘密哨探,千夫长陈不群心中陡然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