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相如?新贵族?”赵括在心里不停地琢磨着:“蔺相如此时居上卿之高位,虽说没有相国的实权,但称之为贵族并不为过。况且蔺相如起身于微末,曾是一宦官的中书舍人,亏得赵王慧眼识英雄。如此一来,这新贵族之位,蔺相如占了一席!”
“眼下朝中还有一位新贵族,括儿可能猜出是谁?”马服君微笑地看着赵括,缓声问道。马服君这次没有直接说出那个人来,就是想锻炼一下儿子的政治嗅觉,为日后的建功立业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
“父亲,朝中另一位新贵族莫非是廉颇?”赵括试探着问道。看到马服君默默点头,赵括明白自己真的猜对了。赵括其实猜得也有根据,廉颇行伍出身,从士兵到将军,全凭一杆长矛打出来的名头。老将廉颇确实没有显赫的家世,甚至连殷实的家底都说不上。
“眼下,这王室贵族平原君年事渐高,为父又被赵王误以为身子已疲。”说到此处,马服君赵奢一副忿忿然不服输的模样,平复片刻后,马服君接着说道:“我儿,赵王授你军统专断之权,又授意你扩编军统,此举正是寄望于你早日羽翼丰满,日后也好平衡我赵国朝堂新老贵族的势力。”
听到此处,赵括心底不由得一震:“原以为赵王只是垂青我天赋奇才的这王室宗亲,没想到赵王竟然还有利用我平衡朝局的考虑!看来我赵括真是小看古人的政治智慧了。”赵括此时很是庆幸觐见赵王时表现出的恭谨。自己那不骄不躁的态度,应该让赵王甚为满意。
“廉颇负荆请罪,实为联合蔺相如。廉颇原本瞧不起只会‘舞文弄墨’的蔺相如,对蔺相如位列其前甚为不满。不过,廉颇到底明白了过来,他不过是一个新贵族,自视甚高的王室贵族心底瞧不上的武将而已!”马服君侃侃而谈道。
赵括心想:“原来那所谓的负荆请罪竟是这版缘由!我们的中学课本还说是廉颇被蔺相如的谦让所感动,这简直是误人子弟么!不过,看来这廉颇的政治权谋也不可小视啊!”
“括儿,其实这正是我儿壮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