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希望生个能继承自己将才的儿子?可喜的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大有一代更比一代强的苗头。就凭这古怪的方块块,方今之世有几人能为?”马服君誊抄得很专注,直到听到一声咳嗽,这才发现身边竟然多了个人,来人正是赵王最倚重的股肱之臣—上卿蔺相如。
“马服君莫非立志著兵书,欲名垂千古?”蔺相如一身白衣,神情潇洒地调侃道。
“好你个蔺上卿,又来取笑我这大老粗?刻字著书,我赵奢怎能比得上蔺上卿一般的名士。”赵奢“呵呵——”一笑,谦逊地回道。其实赵奢真的谦虚了,赵奢在赵国政坛扬名之时,正是田部令,分管天下田亩赋税,不折不扣的文官。
“咦——”待看清羊皮卷上的古怪方块,蔺相如一声惊呼,“马服君兵法精进啊!”
“哈哈哈哈——”这次赵奢开怀大笑起来,“蔺上卿,此为小儿赵括所为,赵奢不过誊抄保存而已。”
“赵括!此子又有惊人之举?!”提到赵括,蔺相如顿时眼前一亮。
“赵括见过蔺上卿、见过父亲大人!”门口朗朗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躬身一揖的赵括。刚才刚走进书房所在的小院,赵括就听到书房中赵奢和蔺相如谈笑风生。赵括心下一阵窃喜:今日这书房文臣武将咸集,机会难得,何不趁此来个铿锵三人行。
“马服子,这可是说来就来啊!”蔺相如看向赵括的目光全是无限的温柔。恩公欣赏的目光把赵括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赵括竟然觉得有些害羞。自己这前世里的外企小白领,只有挨领导批的份,工作做好了那是你应该的;工作出了差错,那就是你的责任,扣你奖金没商量。这穿越过来,竟然得到了“领导”这么赏识,赵括觉得那目光简直让自己如浴春风。
“我们赵国的大才,马服子,病体康复了?”白衣文士蔺相如接着温和地笑着问道。
“赵括多谢蔺上卿挂怀!现已然康复!”赵括恭谨地答道。目光炯炯地望着蔺相如-这位擢拔自己的赵国名臣,目光里满是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