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好?”赵奢转头把云瑶指使了出去。
赵奢定定地注视着赵括,那铜铃一般的圆眼中,放射着殷殷父爱的光芒。在父爱光芒的照射下,赵括慌慌的心头一阵阵温热。
赵奢凝望着满脸病容的赵括,他心里很不平静,久经风雨的马服君一直在不断的思索。其实,自赵括穿越这段时间以来,赵奢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括儿这半年来,窜起得太快!性格较之以往也是大变!变得竟然让自己这个父亲都有些不敢相信。”很多时候,赵奢都在扪心自问:“这还是我的括儿吗?这还是那个自以为天赋强记,只知道夸夸其谈的马服子吗?”
“括儿年纪轻轻,竟然被赵王委以重任。这是祸是福?”赵奢一直犹疑不定。犹疑,这根本不是他本来的性格。本来的大将军赵奢,统帅万千军马所向披靡,杀伐决断何等利落。不过常言道:“关心则乱”,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儿子,赵奢也难脱人之常情,更何况“赵括”还是赵氏王族寄予厚望的少年俊才啊!
赵奢一直想找儿子好好谈谈。马服君瘀于血战后,一直在家养伤赋闲,他有大把时光,但却总抓不住“儿子”。“赵括”每日奔波劳顿,归家后又总是一副疲惫的模样,虽然强打着精神作出一副笑咪咪的乖巧模样。但精明的赵奢,怎么会看不出他那眉宇间淡淡的焦虑和不安。
今日“赵括”身染风寒,父子终于有了难得一叙的机会。赵奢今日打算和儿子做一次倾心长谈。
“括儿,军统的事务为父本不该过问,但我儿年岁尚小,为父确实放心不下。”赵奢眯着眼睛,沉声说道。
“父亲有话且问,父子连心,括儿自当知无不言。”赵括对面前这位战无不胜、文武双全的先祖非常倾慕,一直想好好讨教,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次见“父亲”主动提及,赵括抖擞精神,打算好好讨教一番。
“括儿,这军统在这列强大争之世到底能派上什么用场?你心底可有谋划?”赵奢沉声问道。
“父亲,括儿已有思谋,但尚显稚嫩,还望父亲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