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模样,下巴上几缕短须,真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那日一别后,难得空闲的赵括再也没见过李露了。
“哈哈哈哈——”对面白衫来客,一阵爽朗的大笑,开口道:“没想到天赋奇才、名动邯郸的马服子,竟然憋闷在这小酒肆买醉?”
“你......你怎么知道?”赵括已经有些大舌头,说话不那么利索了。
“长发红袍,剑眉朗目,始创‘赵括笔’,我邯郸还能有第二个此等少年豪士?”白衫来客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朦胧中的赵括,顺口吟出了诗仙李白的千古名句,又是一口酒喝下,辣味呛得赵括一阵咳嗽,胸前洒满片片酒渍。
“好诗啊!好诗!”白衫来客重复吟诵着那千古名句,陶醉在豪放飘逸的意境里。
“兄台如不嫌弃,且陪我赵括对饮几杯如何?”赵括已看出白衫来客并非凡夫俗子,心头一动,抓住时机发出了邀请。
“好!能与马服子对饮,也是区区在下的荣幸。”那白衫来客爽快地答应了赵括的邀请,稍稍整理衣衫,在赵括对面坐了下来。
“兄台,请!”赵括端起酒碗,朗声道。
“好!先干一碗!”对面的白衫来客也是豪气干云,脖子一扬,一碗酒一饮而尽。
待酒饮罢,对面的文士凝望着赵括,开口道:“马服子,你真的以为此是得意须尽欢之时么?”
赵括只觉得对面白衫来客的双目炯炯有神,两道雪亮的目光向自己扫射而来,仿佛一下就能看穿自己的心底。赵括呵呵浅笑,故作姿态道:“兄台,我马服子名扬邯郸,王氏宗亲,伴读太子,日后自有高官厚禄。岂不是人生得意?”
“哈哈哈哈——”白衫来客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笑声停下,道:“以在下看来,马服子眼下徒有虚名而已。既为少年豪士,当胸怀家国大业,我看马服子是壮志难酬心意懒吧!”
赵括听得一惊,心里接连惊呼:“对面真是位高人啊!我赵括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