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太子傅,竟然有这么个嗜好!”
赵括急忙引着太子离去,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先祖明白过来,面前的小院到底是做的什么营生。
眠月居,小楼上一扇窗户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小缝,两道阴鸷的目光注视着赵括二人远去的背影,一身黑衣的刀疤汉子,阴沉地自语:“赵丹、马服子,哼!谅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也看不出我眠月楼玄机所在。”
太子御书房,死一般压抑的寂静,静得只剩下呼呼的喘气声,赵括被这种死寂压抑得几乎喘不过起来。
赵括心里暗暗叫苦:“看来昨天出宫郊游,事发了。还是没有瞒过这太子傅触龙。赵括啊!你真是低估古人的智慧了。”
“啪!”一声脆响,触龙把戒尺恨恨地砸在书案上,惊得赵括和太子浑身一颤。触龙饱含愤怒的苍老声音响了起来:“太子,你可知错?”触龙把赵括晾在了一边,先把火烧到了太子头上。太子吃此一吓,有些胆怯地垂下头来,伸出手掌,声音小得如蚊子的嗡嗡声:“学生知错,唯待先生责罚!”
太子傅触龙毫不客气,高高扬起戒尺,作势就要体罚了。赵括眼见形势不妙,急忙身形一转,挡在太子面前:“学生愿代太子受罚!”
“哟呵——马服子倒是蛮有忠心的嘛!”,触龙用戏弄的口气说道,“让开!”触龙好不讲情面,那高扬的戒尺就要落下。
刹那间,赵括回过神来:“差点被这老小子蒙了,还没问为何要体罚呢?”赵括护主心切,顾不得礼节,高声问道:“太子傅,把话说个明白,我和太子到底犯了何错?”
“私带太子出宫,荒废学业,这还不该罚?”触龙声色俱厉,山羊胡子直抖。
赵括不停地转着心思:“看来在这王宫,老小子早就布下了眼线。好你个触龙,竟然敢阴我,逼着我非要把杀手锏使出来了!”
见赵括没有答话,触龙以为赵括已经认错,当即一声厉喝:“马服子,让开。先罚完太子,你也跑不了?”
“眠月楼,好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