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艾静，“她是不是和张朋一起打星际去了？”
“是的”。艾静说，“她和张朋好像去了湖大那边的网吧。”
“是嘛。”看着艾静安静的解释，杨湛突然就叹了口气，他忍不住问了句，“艾静你为什么为郭细细做那么多事？”
“我为她做了很多么？”艾静觉得有点儿奇怪。帮郭细细的忙在艾静看来是那么的正常。因为郭细细虽然实际上比她还大几个月，也一直都叫她小艾，但实际上艾静从小到大都把郭细细当成是妹妹。因为郭细细从小就和她赖一块，哭鼻子的时候也都只会找她。
这么多年来艾静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为郭细细付出了多少，她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她知道她如果要什么，郭细细也会毫不犹豫的让给她。
艾静的回答让杨湛沉默了。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了解这两个人。他丝毫不怀疑这两个小姑娘是真的疼爱彼此，他相信郭细细有什么喜欢的东西，艾静会让给郭细细，而艾静喜欢什么东西，郭细细肯定也会让给艾静。可是她们两个的姓格却是如此的不同，郭细细如果喜欢一个东西，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艾静，可是艾静呢，以她的姓格，很多时候都会先放在心里，而且如果她觉得郭细细喜欢那件东西，而那件东西只有一件的话，她或许永远都不会对任何人说她喜欢那件东西。
杨湛有点寂寥的转过了头，老式的电教教室的玻璃窗中透射过来的灰色天空的阴郁让他觉得有点刺眼和眩晕。“有些东西是不能让的。”在这种眩晕中杨湛恍惚好像和艾静说了和他在体育馆里和郭细细说的一样的一句话，可这句话又像是杨湛说给自己听的，在阴郁的天空折射过来的灰色下，杨湛看到艾静在认真的记着笔记，所以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没有，更不知道艾静有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