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住处,一头扎在床上睡了过去。
“老杜,你这一睡就是一整天,还干点正事不干?”
第二天傍晚,沈涵阳找到刚刚睡醒的杜文成说。
杜文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老沈。你来得正好,第一届联大会议就要召开了,我们参加会议的人员定下来没有?”
沈涵阳瞪了他一眼,“别来这套,参加会议的人员名单前几天就放在你办公桌上了,别告诉我你没看到。我来找你是因为越南的事,越南方面再次向我们提出了支援问题,你到底是什么意见总要给我个实话。”
对于这个问题他也很挠头,越南毕竟是“亚和委组织”成员,不支援他们的反法独立战争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可真要全力支援他们杜文成自己的心里又有点过不去,这个国家的德行让他实在不敢恭维。
“道义上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这一点也可以在联大会议上提出来,谴责一下法国的倒行逆施。至于无偿的物资援助以后能免则免,我们自己也不富裕,没必要贪图那点虚名。”杜文成寻思着说。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另外,外交部门接到国府外交部发来的邀请,请你或者阎老参加月底进行的国府还都庆典。你看……”
“不去。”杜文成断然拒绝。
现在的国内形势已经越来越糟,双方打打停停的总是谈不拢,东北,山西,山东等地更是硝烟四起,委员长在这个时候邀请他参加国府还都庆典,说不定包含什么祸心呢。
“可阎老似乎有意回去看看。”
“阎老?”杜文成想了想还是一口回绝。
“阎老那里我去找他谈,这个时候我们不要参与到国内的事情中去。告诉宣传部门,遇到此类新闻只能客观报道,外交部也依此办理,不要轻易发表意见。”
沈涵阳点点头走了,杜文成自己反倒是陷入了沉思。现在的国内战争延安暂时还处于被动防御阶段,国府则在各个地区发动进攻,正如民主人士梁漱溟所称的那样“一觉醒来。和平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