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糜烂局势不闻不问,指责汤恩伯作战不利致使河南丢失大片土地。史迪威话题一转又开始指责先遣军作战保守,不思进取,小胜即安。
随后命令先遣军在月底前进攻百公里以外的河南新乡,切断日军南下的运输线。郑永年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次会议是给先遣军开的呀,史迪威指挥不动别人就联合委员长给先遣军下套,不要说杜文成早有明令在先,就是没有杜文成的提醒,郑永年也不会去当这个出头鸟。
郑永年在晋绥军里就是个软硬不吃的主,投靠杜文成后这才渐渐收起了滚刀肉似的作风。刚才听史迪威指责先遣军时就生了一肚皮的闷气,现在竟然还命令起先遣军来,他脖子上的青筋立时就暴跳起来。
“我十五岁就从军打仗,大大小小的战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这条命是从枪林弹雨中捡回来的,要说打鬼子,老子没二话,可你不行,你还没有资格在这里命令我。”
“放肆。”史迪威暴跳起来。
何应钦一看不好,急忙劝阻道:“两位将军有话好好说,休会休会,大家活动一下一会儿继续。”
在接下来的会议上,郑永年是一言不发,任凭史迪威和何应钦软硬兼施只是充耳不闻。最后还是卫立煌顶不住压力,以中缅联军副总司令的名义要求郑永年必须做出表态。
郑永年倒也光棍,直接宣称先遣军即日返回缅甸,缅甸将退出盟军对日作战。郑永年在休会期间打电话询问过杜文成如何应对盟军的压力,杜文成直接就一句话,不和他们玩了。
何应钦傻了,先遣军退出对日作战,剧本不是这样写的?他急忙去找委员长汇报这里的情况,委员长听后也是大惊失色,本来以为给先遣军一点压力,让先遣军尽快行动起来继续给他们打头阵,没想到强压下来的结果就是退出盟军。
接下来的一周是委员长最痛苦的一周,一方面要安抚已经准备打包回国的先遣军,一面还要和米国副总统华莱士就米军观察员问题上扯皮。这两件事无一不是委员长的命门,一个处理不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