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长官马首是瞻。”
阎锡山不悦,闷闷地喝了一口酒。“俊如实在扫兴。”
卫立煌看出了阎锡山的心思,对于这位老长官他还是很了解的,遂沉‘吟’道:“非是俊如扫兴。实在是不知怎样说好。长官求战心切,意‘欲’一举平定山西。心情可以理解,我辈军人谁不想尽驱倭寇,光复山河?可惜这世界上已经很少有纯粹的军人了。”
很少有纯粹的军人?阎锡山眼睛一转,瞬间就明白了卫立煌的意思。如此看来还是自己太心急了,只想着自己的面子却忘了杜文成那小子的心思。早就有传言说那小子和延安走得很近,再看看委员长急不可耐地派来的这支军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委员长想跟在先遣军后面捡便宜,问题是杜小子的便宜可是好捡的?难怪卫立煌有话不明说了,这其中的无穷奥妙真是一言难尽呐。
看来自己还是老了。这点事儿还需要一个后生晚辈来点醒自己。这山西早已不是当初的山西,自己何必还耿耿于怀?罢罢,国内的事情太过复杂,我老汉还是不跟着参乎的好。
卫立煌不曾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将阎老将军的万丈豪情消弭的无影无踪,阎锡山当晚就致电杜文成,辞去了这次的统军职务,只待杜文成来到山西即刻返回缅甸。
五月二十号。新二军奉命出潼关从风陵渡过黄河,从西南‘逼’近盐城。郑永年接到杜文成围而不攻的命令后,虽然多有不解,但仍然坚决地执行了这一命令,在北面封锁了盐城通往外界的通道。
而在黄河岸边的垣曲县城,刘刚师用强大的火力让增援而来的日军不得寸进。只能看着对岸徒呼奈何。末松茂治师团长正如看着地图唉声叹气,河南的皇军不给力,在长治的军队还要防着晋城的先遣军北上,吕梁那边又要防着土八路,同样是不敢擅动。
还有武乡,明知道那里是土八路的大本营,可几次大规模的围剿都没有赶走他们。反而让他们日益壮大起来,就是只拿的正规军都没有像土八路这样难以对付。据听说延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