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钦昂山?他怎么来了?”
当登敏告诉杜文成昂山派人秘密前来联系的时候,杜文成被这个消息给弄蒙了,这位缅甸未来的国父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先反英后反日再反英,并且在45年纂夺了才成立一年的反法西斯同盟主席一职,在政治上确保了他的领导地位。对于这样一位偏执的民族主义者,杜文成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昂山现在的力量还很薄弱,但他在缅甸人心目中的地位却很高,影响也很大。和他结盟对我们还不成熟的自·由缅甸政府来说,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我们不仅可以借助他的地位扩大我们的影响力,还可以在日本人那里埋下一颗钉子。”
杜文成似笑非笑地看着侃侃而谈的登敏,不咸不淡地说:“你政府里的事情我不管,但我的军队不会选择和昂山合作。除此之外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登敏立时泄了气,没有军队的支持他拿什么和昂山谈?昂山又凭什么和他合作?就为了他的自·由缅甸政府吗?别开玩笑了。他偷偷地看了杜文成一眼,鼓起勇气问道。
“如果自·由缅甸政府以及政府军愿意和德钦昂山开展合作,杜将军还会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吗?”
“当然。”杜文成很肯定地回答。
登敏撇撇嘴,心道:当然?当然是什么意思?是当然支持还是当然反对?好在也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虽然结果不太满意。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有将军做我的坚强后盾,我及我的政府就不会害怕任何困难。”
他却不知道杜文成在暗暗腹诽:政府军?拿着一根烧火棍就是政府军了?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个登敏看来还是不老实,是该找机会敲打敲打他。唉!也不知道那个阎老爷子是不是又在骂我了,要不给他找个伴?
自从杜文成把阎锡山给禁闭起来后,善于在钢丝上跳舞的阎老爷子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幽居生活。他的身边有他的元配徐夫人照料,还有杜文成为他找来的各种服务人员五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