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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成还没有醒来?”
重庆,歌乐山。委员长呼吸着早晨新鲜的空气,运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缅甸方面的战局不容乐观,右路的英军不断后撤,已经把远征军的中路完全暴露给了日军。东线方面兵力薄弱,远征军的阵地不断失守,第5军有被日军包围歼灭的危险。
就是在这样的不断地后退中,愚蠢的英军第一师和装甲第七旅还是被日军包围在仁安羌,傲慢的英缅军司令亚历山大不得不低下头颅向远征军求救。英军在战场上的表现让委员长十分不满,如果不是为了保住滇缅公路这条生命线,他恨不得立刻撤回正在和日寇浴血奋战的远征军。
陪伴在委员长身边的是新任侍卫长俞济时,虽然他在上任时就有专人向他介绍过委员长的生活习惯,但在单独面对委员长的时候还是有些拘谨。
“我问过杜文成的主治医生詹姆斯,据他介绍说病人昏迷不醒的原因很复杂,现代医学还不足以解释脑神经活动的秘密,一切全靠杜文成自己。”
委员长点点头,忽然转变了话题说道:“夫人组织了一场慈善晚会,你去告诉三厅的人,宣传要适当。还有,我要知道长治的情况,让戴笠来见我。”
国民军四个师进攻山西并不是他下的命令,而是下面的人自发的一次行动。不管怎样,日本人在缅甸丧心病狂地攻击他们的领袖,作为下属的他们自然要有所表示。而进攻山西既能给委员长出口气,也能顺带着帮助一下杜文成的长治。
委员长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点点头,并没什么表示。杜文成昏迷不醒,先遣军所变现出的战力明显不足,这一切都说明了杜文成的重要,同时也证明了杜文成的诡异,米国人对杜文成所表现出的异乎寻常的热情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委员长是一个正统的国人,信奉儒家学说的不语乱力怪神,对于米国人所谓的“智慧生命”云云不感兴趣。但是杜文成的古怪之处实在让人解释不了、琢磨不透,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