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协议,以便让杜文成手中的技术为美利坚联邦所用。
米苏两国代表在调查报告上签完字躲到一旁快活去了,重庆的委员长却是一脸的郁闷,怎么弄来弄去的弄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委员长把调查报告仍在戴笠的面前,语气不善地说。
“校长,学生无话可说。”戴笠知道这事儿说不清楚,众口铄金之下反不如硬朗一些更有效果。
“无话可说?嗯,你要约束那些手下,风评不好,难免为人诟病,一有事端,百嘴难辨。”
委员长轻飘飘就放过了这件事,让戴笠暗自欣喜这步棋走对了。其实委员长心里明白,这件事绝不是军统的人干的,杜文成固然可恨,但还真就没听说他和军统有什么龌龊,戴笠也决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找杜文成的麻烦。杜文成遭暗杀,国府反倒是代人受过,真是娘希匹的倒霉。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也要下点功夫,不要让人说我们无能。还有,米国人在杜文成身上下了很大功夫,你也要抓紧一点,好了,你先去吧。”
米国人推荐杜文成出任远征军总指挥一事,让委员长的心里很不舒服,这并不是说委员长有意针对杜文成,他仅仅是因为米国人的推荐而不爽。
自从出任盟军中国战区最高统帅以后,委员长的心气儿很高,尤其是刚刚结束的第三次长沙会战的胜利,更是坚定了他对日作战的信心。可米国人对这些偏偏就视而不见,反而把目光集中在杜文成身上,米国人是在欺我不能识人吗?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吩咐人换杯水来,重又坐下批阅起文件。
左权军区医院,白云生以及所有在左权市的南洋子弟兵,全都聚集在医院里等候着陈涛的消息。杜文成则站在军区医院二层的一间办公室里,隔着窗户冷冷地看着外面的情形。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涌来,就连冰冷的空气里似乎都在酝酿着云爆弹的力量。
杜文成对此没有一点表示,他要看看白云生怎么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