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立刻打通了杜文成的电话。“我说司令员,你干嘛急着回长治啊,库伦这里也就是冷点,可也不至于让你连夜往回赶吧?”
“我的军团长,有事就说话,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我可不记得八路军或者新四军有这样的工作作风。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着呢。”杜文成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也在忙着什么。
“那我可就直说了,我这里有一份林师长的作战计划,嗯,很大胆,很自信。我知道司令你一直想着尽快结束外蒙境内的战事,如果这个计划得以实施,我相信外蒙西部很快就会得以平定,剩下的就只有北部的边境地区了。
嗯。不错,我支持这个作战计划,虽然很冒险,但却值得,况且林子杰的五师已经没有了退路。我的问题就是希望司令你也要支持林师长一下,他们的兵力相对说较为薄弱。一会儿我把他们的作战计划发送给你,我在库伦静候你的佳音。”
身在长治的杜文成的确是像军团长想象的那样在忙,只不过他只忙着一件事,喝药,喝很苦很苦的中药,喝梅岚素手煮出的“羹汤”。杜文成相信梅岚的厨艺一定很差,而且一定会差到难以下咽。
或许是缺乏锻炼的缘故,他冒雨去了趟库伦,回来后就开始发烧感冒。身为卫生部长的王芳亲自给他做了检查后,认为小病消灾的没什么大事,不必大惊小怪,喝几服药就好。因此还没收了杜文成自备的西药,说什么这种小毛病吃这种药纯属浪费,还是留给最需要的人服用吧。
于是,杜文成悲剧了。
梅岚也不知发了什么风,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不仅白天黑夜地守着杜文成,就是上个茅房也是围前围后地跟着忙活,让杜文成想在弄点西药吃都没有机会。就这样喝了三幅汤药后,病情总算是有点起色,在杜文成的坚持下,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起居。
不过,这场病也算是为杜文成的独身生活画上了句号,也是因为杜文成的虚弱和无赖,梅岚也就将错就错地住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军团长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