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军三面被围不能南渡,只有北上一条路可走。可阳城、沁水一线又有日军重兵把守,十四军危矣。”
委员长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他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对王世和说:“第五集团军那里的情况如何?”
王世和看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说的陈布雷,刚要开口又听到委员长说:“不要听布雷的,自从北伐以来,经历了太多的失败挫折,我,还是站在这里。照实说。”
“自从张店以东防线被日军突破以后,第八十军孔令恂和唐淮源的第三军联系也被日军切断,两军目前已退至曹家川、太寨一线。只是。。”
“嗯?”
“只是敌伪挺进队和日军第十六混成旅正在逼近茅津渡以下的槐扒、尖坪、南沟等黄河渡口,试图。。试图切断第三军和第八十军的退路。”
“嘭”地一声,陈布雷手中的文件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委员长的茶杯也在桌上砸得粉碎。陈布雷第一时间看向委员长,发现委员长的右手被玻璃杯划出一条口子,正不断地流出鲜血。
“来人啊,快、快叫保健医生来。”他惊慌失措地喊着。
“好了,叫什么医生,划破点皮而已。我还没那么娇贵。”委员长不悦地说。
在陈布雷的坚持下,王世和还是找来了委员长的保健医生。一番折腾之后,委员长的气色显得更为低迷、沮丧。
“达令,你的手没有事吧?”
参加完重庆工商业战时联合会的宋家的三小姐,刚刚回到自己的卧室,就听到侍从报告说委员长右手受伤,急忙快步走进来问。
委员长强自笑了笑说:“夫人怎么来了?小伤而已,不必大惊小怪。都坐下说话。”
“委员长,戴笠求见?”王世和一脸喜色地报告说。
委员长端起新换的杯子喝一口白水,平息了自己波动的情绪。“让他进来。”
“校长,中条山传来最新情报。”
“哦?慢慢说。”看到戴笠脸上的喜色,委员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