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反g高潮就会因他而出现变数,这种不可预知的变数对于他来说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至于日本人那里存在的变数则没有必要担心,即便他在今年就把小鬼子全部赶出中华领土,仍旧改变不了重庆和延安的国内战争,仍旧改变不了日本出于生存需要而注定要发生的太平洋战争。
因为突发事件而终止了重庆之行,杜文成开始为布局整个山西做前期准备。一旦有机会控制山西,就会面对各方利益的分配问题。从辛亥革命开始就控制山西长达三十八年之久的阎锡山,绝不会轻易放弃他经营数十年的老巢;在晋中、晋西北的八路军也不会放弃他们拥有的大片根据地;盘踞在晋南中条山一带的国府两个集团军更是不可能听任自己把持山西。
所有这些都需要一个合理的、各方都能接受的统筹安排。问题在于在利益的分配中,会有所谓的“合理”吗?正如俾斯麦对于“真理”的阐述那样,“合理”也不过是强权手中的把戏而已。
一月二十六日,星期天。重庆和延安还在为“皖南事变”针锋相对的时候,杜文成迎来了他在这个时空的第三个大年三十。
杜文成在国内没有任何亲人,部队就是他的家,战士们就是他的亲人。和他处境相似的还有很多,像梅岚、李秀娟、白云生和陈涛等。梅岚是生母已逝,生父难认,可谓是有家难回;李秀娟则是和杜文成一样,干脆以部队为家。
就在三十这天晚上,杜文成在师部摆了一桌酒席,宴请了梅岚、李秀娟、白云生、张海波和陈涛。在座的每一位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是他较为依赖和信任的朋友和部下。
“在我刚刚回国的时候,我的身边没有一个熟悉和信赖的。后来在济南认识了我的正副营长,张强和张海波以及沈涵阳;再后来又结识了梅岚,接触了丁伟、吴良平和李秀娟;在这里又得到了白先生和陈涛的帮助。
这一路走来我经历了很多事,也看淡了很多事,只有你们仍然跟随在我的身边。这一杯酒虽然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