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可这死得也太冤了点儿。俺听师长的话,让俺干啥就干啥。”
晏正德委屈得就像被婆家虐待的小媳妇,可心里却在偷笑。杜文成的部队里没有那边军队那么多严格的军纪,也没有重庆军队里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儿,可以说是他从军以来呆过的最舒服的部队了。不要说为了这点小事儿就主动退出,就是用枪赶他也不会离开。
他在心里打的小算盘是:反正都被撸成小兵了,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能闹就闹一下,说不定还能如愿到下面去呢。既然闹不成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大不了让师长骂一顿。
晏正德服软了,杜文成也就不好太过斥责。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警卫员兼勤务员,去给我倒杯水去,天天跟你操心上火。”
晏正德不服气地争辩道:“不是,俺啥时候让师长你操心上火了?”
杜文成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一脚,“我说有就有。”
“得得,俺又错了。”晏正德点头哈腰地走了。
因为张海波正准备下部队熟悉情况,杜文成决定在此之前先和他好好谈谈。说起来他对张海波的好感,还是因为张海波在济南巷战中的表现,能在大军围城的情况下还敢拼死一战,单是这种勇气就值得他去真心结交。
吩咐食堂弄了两个下酒的小菜,杜文成在自己的寓所里和张海波相对而坐。将两个酒杯倒满后杜文成举杯说道:“在济南的时候,我曾经和沈涵阳有过一次长谈。那个时候他问我说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我回答他说我不仅知道他的身份,还知道他和戴笠的秘密往来。
沈涵阳是军统的人,但我仍然很信任他,并且将济南绝大部分权利交给他。你知道为的是什么吗?那是因为我们彼此足够坦诚。我不介意他为他的组织传递他们需要的情报,但是首先要把我交代的工作认真做好。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张海波很认真地点点头,举杯和杜文成碰了一下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