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命,说不定何时校长就会要我的命。
汉卿兵变,你我一时糊涂选择了何部长那个软蛋,校长震怒,放逐了我闲置了你。试想校长对黄埔一系何曾有过如此重罚?这次大难不死能够奉召回国,我又怎敢再次违逆校长意愿?校长召我赴会已然有了决定,所谓主动请命不过是讨校长欢心罢了。”
贺衷寒的一番话让邓文仪不禁心有戚戚然。想那陈赓公然反对校长,被捕入狱后还不是安然无恙?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般打压训诫?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两人的关系一向比较亲近,又是难兄难弟同病相怜,话题打开就唠起了没完。后来索性开了瓶酒,上一二小菜,相对而坐聊起昔日诸多同僚的糗事。
“滕杰藤俊夫现在混得怎样?”贺衷寒忽然问道。
“一般般。从德国回来以后风光了那么几年,此后政绩平平,一路平淡下来,倒也是逍遥自在。君山何意?”
“我准备以政工方面为突破口,以国家统一之大义号召民众,在拉住沈涵阳的同时,削弱根基不稳的杜文成。如此双管齐下,或者可以安然入主济南。”
济南
“欢迎贺长官、邓秘书长莅临济南。”沈涵阳西装革履、满面春风地迎接着贺衷寒一行。
“沈副市长。几年不见你可是有些发福啊。”贺衷寒认识沈涵阳的时候,沈涵阳还是青涩的学生仔。今日相见不禁有些感慨。
“贺长官到还是老样子。这位是一营长张强。”沈涵阳介绍说。
“长官好。”张强向贺衷寒敬一个军礼。
“杜文成先生没有来吗?”邓文仪好奇地问。
沈涵阳无奈地一笑说:“杜先生忙于军务,不及前来迎接两位长官。”
张强迟疑了一下还是接口说道:“杜先生已经不在军中,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去找他,却没有找到。”
“你说什么?他不在?他去哪儿了?”沈涵阳有些着急地问张强。
张强苦笑:“我也不知道。昨晚熄灯前我找他不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