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除此之外呢?”
“我还知道沈兄和戴老板所有电文往来的内容。”
知到所有内容?那可是军统密电啊,这都能够破解?沈涵阳有些惊讶地看着杜文成,问:“既然如此你还敢用我?”
杜文成沉吟了一下,在心里组织好言语,这才慢慢说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这个道理几千年前的古人就已明白。现在又值此全民抗战之际,又何必将你我之间的界限分得那么清楚?委员长经常说攘外必先安内,我想用在济南这里非常合适。沈兄以为如何?”
沈涵阳默言。
在西安事变之前,攘外必先安内是委员长时常拿来警醒党国一干大员的常用语,不想现在却被杜文成用到了这里。只不过无论是先安内还是先外御其侮,都不是沈涵阳所能决定的。
还在读书时的沈涵阳曾经随着复兴社成员在国统区范围内进行过一系列的社会调查研究,对于国统区的社会现状有着很深的了解,也对地方政府官员上下勾结、贪污腐败的糜烂现象深恶痛绝。
当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社会现象存在的根源,只是简单地认为是地方官员有悖于先总理的教诲,忘记了委员长的苦心栽培。只要清除这些社会毒瘤,社会就能进步,党国的壮大与发展就会指日可待。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了稳定的工作收入也有了老婆孩子的沈涵阳,在心里上却有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加入军统接触到更多的社会阴暗面以后,他迷惘了。有时侯甚至在想: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一个领袖的口号未必是错,重要的是这个领袖赖以维持这个国家以及政党的根本基础。古人尚且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何况已步入二十世纪的现代人?
杜文成适时地递过一支香烟打断了沈涵阳的沉思,他说:“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坏人很多,毫无疑问的是好人更多。区分好人坏人的根本在于个人所处的环境和地位。我希望沈兄是个好人,是个可以为国家献身,为百姓分忧的好人。如果是这样,我不会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