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硬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继续周旋在各国公使之间。
武汉大本营,“委员长,戴笠求见。”陈布雷本不想打扰沉思中的委员长,奈何戴笠却有着不得不见的理由。
本就不算魁伟的委员长似乎又清减了许多。面向窗外的他转过身来又像自语,又像是对陈布雷感慨地说:“国事艰难啊。戴笠那里是否有确实的消息?”
“是。戴笠正在门外侯见。”
“让他进来吧。这些日子有劳你辛苦,只是我的身边还离不开你,你要自惜,不要搞坏了身体。”
陈布雷一躬身,垂下眼帘默默地退出门外,声音有些颤抖地对戴笠说:“委员长近日多有操劳,你,你把握点时间。”
戴笠点头示意明白,在委员长的侍从室里,他最佩服的就是陈布雷。可惜的是游走在黑暗之中的他却不能和任何人有着过密的交往,尤其是委员长身边的人。
“校长。”戴笠曾经就读过黄埔军校,所以以校长相称。委员长也十分喜欢他的学生们这样称呼他。
“济南的事情都搞清楚了?”
“是,校长。”戴笠打开手中的文件,向委员长报告说:“潜伏在济南的情报员发来最新情况报告:中华抗日先遣军的确只有一营兵力。一营营长张强原为****孙桐萱部上尉连长,济南本地人氏,现年三十二岁。副营长张海波,济阳人,现年三十。同样出自十二军孙桐萱部。
先遣军武器装备来源不详,重武器虽然不多却级为精良。”戴笠抬头看了一眼委员长,见其没有其他表示,遂继续报告说:“杜文成其人年不过三十,独身。喜烟酒,不近女色。其人来历不详,出身不详。另外,济南及周边地区并没有新建机场,但混进第一营的情报人员却在第一时间目睹了那种可以空中悬停的飞机战斗。此事疑点颇多,究竟如何,尚待调查。”
委员长听罢,对这份各种不详的情况报告并没有出言责备,而是接过报告皱着眉头仔细在看。良久之后才用他那标志性的宁波口音慢慢地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