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李老,要是不走的话,最多明天,张家的报复就来了。小平子怎么办?村子怎么办?只有我们走了,让村人们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们头上,才能转移张家的怒火,保证村子的平安啊!”王石语气沉重。
“...好吧...现在就走。”李老听了,沉思片刻,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正好那张家的人带来的几辆收鱼干的马拉板车还在,王石让小平子收拾了姓李,拿了被褥铺在板车上,将李老抱上去。
“对了,还有大柱二柱两家!”李老躺在板车上,猛的撑起来,悲凉道:“大柱子二柱子仗义相助,却落得个身死下场,俺们不能丢下孤儿寡母不管呐!”
王石一怔,暗道自己考虑不全面,连忙去跟两个青年、也就是大柱二柱的遗孀说了这事。两个妇人也没主见,听王石说的凶险,只好收拾了家当,带着俩三四岁大的孩子上了另外两辆马车。至于大柱二柱的身后事,因为情况紧急,王石便给了渔村人不少钱,托付给了他们。
同时,王石还嘱咐他们把事儿尽量往自己身上推,免得遭池鱼之灾。
辰时中,在朝阳的照耀下,三辆马车咕噜噜的拉着三个残破的家庭,驶向了旷野里。
王石赶着的马车走在最前面,到这时,他才有时间了解具体情况,便问了出来。
李老叹了口气,回答道:“按照惯例,张家的人应该明天才来收鱼干,但没想到今天就来了。家里的鱼干数量不够,他们就刁难喝骂,大柱子二柱子两兄弟仗义直言了几句,没想到...唉,俺老头子...”
听着李老悲凉的话,王石沉默无语,后面车上的两个妇人也都嘤嘤哭了起来。小平子这会儿倒没怎么悲伤,爷爷没事,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但又想起大柱二柱两位叔叔平时的好,小脸上满是愤慨。
“王叔,你教俺武艺吧,等俺长大了,要为柱子叔报仇!”
小平子想起刚才王石的神勇,不由双眼放光,满是崇拜的看着他。
王石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