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袁福易突然拐进了一个巷弄里一瞬间就消失踪影,跑在前头的郑京兆一下子便身形一拐。紧跟在后的跑了进去,柳白白也紧接在后。
他们终于找到袁福易了,怎麽可能轻易的再放他走,最起码也得让他给个交代!十年!不知不觉十年已经过去。
然而。在拐弯之后,却是什麽也没有。
是一条死巷。
柳白白顿住了脚步站在郑京兆的旁边。看着眼前冷漠的青石砖墙上头带着股历史沧桑的痕迹,好似在述说着这里曾经的悲欢离合,然而,他们所要找的那个人却已不在。
柳白白的身形微僵。眼睫低垂微微颤动着,白皙的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一层浓重失望的表情,那是对袁福易这个人的失望。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说吧。”
柳白白与郑京兆两人反射性地转过了头向后一看却只有空荡荡的街道什麽也没有,那本来微亮的眼睛又再次暗了下来。
“下面。看下面。”那声音又再次说了一遍,声音里充满了不满。
听到那形似小女孩的声音,柳白白先是一愣,接着才低下头向下看去然后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柳白白用她那乾净的声音迟疑地说:“倔...?”
眼前,是那多年前熟悉的身影——寻宝鼠,倔。袁福易的灵宠伙伴。
郑京兆往前踏了一步低头看向倔眉头为蹙的说:“袁福易呢?”
倔抽了抽粉嫩的鼻子,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们摇了摇头说:“别问了,他现在不能跟你们见面,应该说不能跟你们呆在一起。”
听到倔的说法,柳白白皱了皱眉将滑落的发丝顺至耳后问:“什麽意思?”
郑京兆低头看着倔问:“你可给我们解释当年究竟怎麽一回事吗。”
倔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时候,我们没有时间。”她抬起头看着两人,毛茸茸的浅黄?色娇小的身体挺起了身子说:“我只能简短的跟你们说,阿福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