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几个人便向着那仅剩的一条路前进,大约走了五分钟走在前头的柳白白便停了下来,刚刚大家因为精神都有点恍惚,所以说走就走完全忘记如今身上还带着伤,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的路,身上传来的隐隐作痛才让柳白白恍然回神。
她停下了脚步,看向几个同样带伤的小伙伴嘴角带着点苦涩的笑容,发了话:“你看看我们,浑身都是伤还忘记要休息一下,原地修整,等等继续前进。”
几个人听到柳白白的话低下头看着自己一身然后恍然一笑,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李路笑着说:“哈哈,乃看咱们可真够蠢的,顶着一身狼狈都快赶上乞丐装了。”
其他几人也呵呵一笑,附和了几句,然后便静默下来开始修整。
冰冷的地板,阴冷潮湿的空气犹如附骨之疽缓慢的钻入身体,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因为刚刚空间裂缝那狂躁的风给刮出了许多撕裂伤,如今伤口还在隐隐生疼发痒。
柳白白从玉瓶里头拿出一颗浅绿色的复元丹吞了下去,淡淡的清香入口即化一股冰凉感从喉间扩散开来向着发热生疼的伤口前去,冰凉清爽的感觉抚平了伤口的灼热接着浑身撕裂伤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大家都沉默着。
久空似乎也察觉到了空气间那股不同寻常的气分,只是安静的趴在柳白白的肩上莫不作声。
柳白白简单的调息了一下然后便转头看向还在闭眼调息的小伙伴们,此刻大家眉眼间多少都有些郁气一丝伤感。
脑海里闪过刚刚的片段,袁福易冷淡地说:一切只是场游戏。
如果一切真只是场游戏,那他们算什麽?这多年的情谊算什麽?那些一起经历过的记忆算什麽?
她有眼睛,熟不熟怎麽可能是一句我们不熟就可以切断的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可假若他真的想与她们切断关系呢?
柳白白心中此刻充满了迷茫,当她自以为亲手建立那自以为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坚固的关系在一夕之间被打破的时候,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