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什么罪?”
时药带着一个面具,谁也不曾看到过这面具之下的容貌。
听了他们说这么多,时药只觉得越发无趣。
“你,简直放肆!诸弟子指认你玩忽职守、不顾及弟子性命,危险时候不出手保下已命丧弟子,视为不义。而如今,你又有何说辞?”
大长老义正严辞的指责她,面色通红。
时药眨了眨眼,故意惊诧:“原来他们不听话、自行行动倒是成了我的错?”
若这大长老敢说一个“是”,时药能让他好好看看为什么花儿会这样红。
大长老摸着胡子,瞪着眼又看向其他弟子:“什么不听话?”
这些弟子可是不曾有一个人说过这话。
他们都在说是时药的错,说她不管事、不出手,看了好久的戏,还说说了很多不好的话。
这些人是因为知道分身不爱解释说话的性格,他们才会为了保护小师妹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九长老身上。
可没想到,九长老居然开始开口解释了。
这让他们有些慌张,几乎是出于本能把眼神看向大师兄。
其中,为首的那位大师兄不亢不卑,他站了出来,倚了倚手:“各位长老,九长老不过是在推卸责任,我们此番出行,九长老并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