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瞪着眼看过去,想骂人。
幸苏恼归恼,但也反应过来在时药身上发现的问题,后退了两步。
而在其中最冷静的,反倒成了幸淮。
幸淮在想,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
为什么他们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幸淮拿出匕首放在身后,向前靠近了一点:“你到底是谁?”
一个问题连续问了几次。
若是真想回答,早就回答了。
时药将奶茶的最后一口嗦完,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其他人一眼,又看向幸淮:“走你们的路。”
“前面没路了。”
路断了。
再往前是道紧闭的大门。
幸淮说出这话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的眼睛是丝丝盯着时药,想要从她面瘫的脸上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想找线索,那还真是遗憾。
“哦,那就回去。”
这墓穴待下去也没意思。
时药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宅,然后默默等着大可爱自己送上门。
“不能回!”
幸淮双目炯炯有神,黑暗中,那双眼睛透着一股精明。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封教授,但能在这墓穴之中这般坦然,说不定就知道什么。
死的弟兄已经足够多了,幸淮也有些犹豫。
本来第一次下来只是为了先探个路,没想到只是三天就失去了好些弟兄,自然是要再回去做个完全的准备。
说是不能回,也只是口头上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