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封亦突然的情绪波动给让封忌和封渊看到了什么。
可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们看到的东西又没了。
……
“……”刚刚到底是什么？
封亦突然没了声，情绪波动厉害，单方面切断了有被封忌和封渊探听到的可能，突然消失无踪。
但封忌和封渊都清楚，他还在身体里。
只是这次不管如何，他们都没办法再和他联络，封亦单方面切断了所有，只能感知到他还在。
可也仅此而已。
对此，封渊和封忌也都沉默了。
老婆的出现，让他们清楚封亦才是主人格，也让封亦那虚假的伪装戳穿了。
可与此同时，也让他们两个说不出来的负责。
“你……真的觉得我们消失是好事吗？”
许久，封渊才问出了这句话。
他和封亦一样都很抗拒，但至少没有封亦那么厉害。
封渊能够保留完整的理智，或许是因为他不曾有封亦七岁以前的记忆。
可……在真正的理智上，封渊也清楚一点。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正如封忌所说，总该有个结束。
是啊，他们只是副人格……若非是封亦，或许都不可能会有这么多年。
若是在认识老婆之前知道自己只是个副人格，封渊或许觉得无所谓，消不消失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