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只是刚刚经历了一次度娘的问答认知,让他得到了新的认知。
时药还是那个时药,盛深却不是今早的那个盛深了。
他现在是盛·怨夫·多想·可怜巴巴·深。
时药叹了口气,对于这样的小可爱,她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开口凶他。
她抬手,捏住盛深那张怨夫的脸颊,反复揉搓,直到它变红才肯松手,然后顺手又撸了一把他的头发跟后脑勺。
“乖,你很重要,别胡思乱想。”
时药有种预感,如果哄不好,可能接下来就会有无数个这样的盛·怨夫·深。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她开口了。
“我真的很重要吗?”
盛深继续委屈着一张脸。
“嗯,很重要。”
时药的语气温和,但不知道怎么地,却让盛深跟着一下就安心了下来,顿时眉开眼笑。
“那我和游戏哪个重要?”
“你。”
“那我和电视剧呢?”
“你。”
这些答案如果换做是过去,可能都不用选,但现在她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
“老婆真好!亲亲!”
盛深非常自觉的站了起来,抱着时药转了一圈,然后亲亲。
时药十分顺从。
“老婆,那……”
“闭嘴。”
她不想再听到问题。
“咳咳,老婆我还有一件事。”
转头,一双清冷如月的眸子看过来,眸子里的映出来的是盛深突然变得很是严肃的一张脸。
“你说。”
“咳。”盛深再次咳嗽了一声,正了正声线,一本正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钱包递过去。
“???”
“都说婚后老公的工资要上交,这里面是我的财产,还有一些其他的固定资产,我会让岳助理尽快整理出来。”
盛深没有一点交工资的痛苦,反倒是气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