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从来就不会分界限。
只是时药宠着,所以根本不在乎。
“可是你不是晕车吗?”
时药将嘴角那一抹笑容在盛深看过来之前压下,“既然你晕车,那就在家好好休养。”
“不……”盛深本能开口拒绝,但随后想到昨天的现实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当然心里更想做的是给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装的这么过分了。
“嗯?”时药挑眉看着他。
“咳咳,其实老婆,我晕车也没有那么严重,可能是因为昨天还没有痊愈所以才会很难受。”
其实他就想对老婆撒撒娇、占占便宜而已,结果没想到……亏大发了!
悔啊!
“哦,是吗?”
时药不慌不忙,放下碗,弯了弯腰身,靠近。
“咳咳,是的。”
对上老婆那双明亮、不会撒谎的眼睛,盛深的眼神就飘忽许多了。
总感觉老婆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盛深拿不定主意,继续飘忽。
时药拿着碗笑着出去了。
如果这个时候,盛深还不知道老婆知道了就是真傻了。
莫名的,脸颊就跟着红了,随后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强势。
当然,如果能换一种情绪,让老婆换一种带上情绪的声音喊他就好了。
当然那种情绪……妙不可言。
佛曰,不可说也。
盛深笑着笑着就傻了。
“唔……”
突然,盛深感觉到身体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燥热。
他试图掀开被子,但那股热浪是从身体里无限制的散发出来的。
他面色通红,还以为是自己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才这样……
然而事实,这股热浪一直随着他。
用冷水也很难浇灭。
时药送药出去之后才想起来这一点。
等到她想起来进来的时候,盛深已经满眼通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