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照过了镜子,为什么不想想你一只尚且还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癞蛤蟆也配得上我一根手指甲?”
时药自认为自己不算是毒舌,但怎么说呢,一大早就遇到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奇葩蛤蟆还是有些辣眼睛的。
虽然很想直接屏蔽掉,但这只蛤蟆的话似乎还很多。
“你!你什么意思?!”何真气到手指发抖。
那一张本来就平凡的脸因为抖动着肉更丑了。
“温时药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才三十,黄金年纪、今年可能还会升上外科副主任!看上你是给你面子,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你认为你……”
哗——
时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眸光生冷,看着何真心虚,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却又被她的眼神钉在了原地,额间渗出丝丝冷汗。
“你……”
“论年纪,我的确是你祖宗辈,但就你这样的品种,我可没有你这种后代。”
时药笑了,那笑容搁在现在怎么看怎么危险。
何真从那笑容中察觉到煞气,有些小哆嗦:“你洋气什么!你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你以为你真的能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