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姬初尧还是说了。
原来,昨天他和元三皇子去喝了酒。
谁知道他酒力不知,不过半坛子酒便醉醺醺的。
喝了酒有些上头,两人聊了些话。
本来这话题都还算普通。
但不知道是哪个点触动了元三皇子,让元维鸿竟然主动提起来当质子的那些年。
对于皇子……不,应该说是不管对于谁而言,当质子绝对不会是一段好的回忆,甚至是耻辱。
所以姬初尧闭口不提,但没想到倒是元维鸿说了起来。
若单纯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元维鸿又说起了年少时,他模糊的记忆。
说什么他给予的帮助……那些对于元三皇子而已温暖的记忆,他其实也只记得一些。
有些事情并非刻意而为之,也如元维鸿所想的那样,姬初尧的好是真心的只是顺手。
尽管如此,但元维鸿却不依不饶,说起这个话题的说话又喝了不少酒。
两个人最终连夜宴都没有参加。
直到半夜,姬初尧在屋内醒过来,浑身酸痛,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元维鸿半身赤条的和他并排躺在床上。
不光是他,自己也半身赤条。
两个大男人能发生什么事情?
应该是安稳的。
只是对于姬初尧而言,这种和不算熟悉的元三皇子躺在一张床上实在……有些不适。
自家侍卫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还有元三皇子的侍卫,这些人也是放心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
元维鸿愣是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匆匆穿上外袍就走了。
神色有些慌张,口舌也微干燥。
谈不上的别扭。
所以,他愣是逃了。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漱换了身衣服,呆坐了一会儿就想来找路师聊聊,因为他感觉这个元三皇子实在怪异的很。
虽然说是自己小时候无意中给他的温暖,但这也太……
事情的起因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