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皓杀不得,但我们却可以不断给他制造麻烦,让他每天都疲于奔命。”卢浮空附和道:“太子殿下在药桃分院的朋友不少,这些人一起向叶皓发难,足够折磨地他死去活来。”王一楼冷冷一笑,什么也没说。……此时此刻,药桃分院炸开了锅。“那个叶皓居然要拜枯叶蝶为师,他是脑残了么?”一位桃师嗓门尖锐的吼了起来。“人家风头正劲,自然不走寻常路。”另一位桃师语气格外刻薄的说道,“如果叶皓和我们一样,怎么凸显他与众不同呢?”“他这是在作死。”前面这位桃师不屑地吼道。“你们不要眼红叶皓的名声,见不得人家好,我听说,叶皓拜枯叶蝶为师也是迫不得已,好像是院长大人的特别安排。”一位听不下去的桃师,冷冷地插了一句嘴。“他迫不得已?”有位桃师大为不满,表情狰狞地道,“院长安排的又怎么样,难道他没有长嘴,不能拒绝么?”“就是,依我看,他就是想哗众取宠,像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我见得多了。”有位桃师立即出言助威,一起打压替叶皓说话的那位桃师。这些桃师在争吵中一股脑儿地涌向药桃分院的大门,他们都想看看叶皓究竟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然而,这些桃师一走到大门附近,所有人霎时全部闭上了嘴巴。一位身材硕长的桃师正站在大门前,神情冷峻的遥望远方,这位桃师最大特点就是他的印堂上长着一根铁色的牛角。他就是药桃分院的管事之一,独一味,外号“铁犁牛”。药桃分院的桃师学子没有人不认识独一味,这位管事以冷酷闻名,对学子们最为严苛,有错必罚,绝不留情。正因此,独一味在学子们中竖立的威压甚至盖过了药桃分院的教学院长,学子们对他又恨又怕,见他如老鼠撞见猫,无不变得老老实实。独一味此时站在大门前,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教学院长吩咐他在此等候叶皓。许多聪慧的桃师学子一下子就想到这其中的深意,无不退缩了下去,将目光中的挑衅隐藏在了内心深处。然而,更多的桃师学子却是不管不顾,更想不透学院安排独一味在此等叶皓的深意,乌压压地挤在大门附近,张头遥望。只要叶皓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