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料的强势反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心中竟生出一丝恐慌,他瞪着叶皓,质问道:“你胡说八道,我何时侮辱三小姐了?”
“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身上的是屎吗?这是马粪,三小姐爱马的马粪!”
叶皓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气势昂昂,双目逼视着叶闾阎,喷吐怒火,“做奴才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一颗对主子忠心耿耿全心全意的心,三小姐把她的爱马交给我饲养,我自然要尽心尽责,每日检查马粪的颜色、气味,看看马儿是拉稀还是便秘,这是对马儿身体健康的关怀,但只关怀身体就足够了,马儿开不开心,快不快乐,我们也要关怀,要从身心两方面关爱马儿的成长,我把马粪涂在身上,与马儿的体味相同,自然就可以与马儿更加亲近,同欢同乐。”
“但是,叶闾阎,你居然敢嫌弃三小姐爱马的马粪,侮辱三小姐爱马的马粪,这分明是侮辱三小姐,是对主子的大不敬。”
叶皓痛心疾首地拍着胸脯,目光凶狠的瞪着叶闾阎,像是要把他生吃了一般,视线一扫众人,声音激昂,“刚才起哄的那些人,你们全遭了叶闾阎的陷害,他自知无望通过选拔,便想把你们拖下水,让你们也无法通过选拔,此人心肠歹毒,你们只要好好回忆一下他平时的所作所为,便会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一腔热血酣畅淋漓的泼洒出来,世界仿佛被震撼住的安静下来,然后,无数道愤怒的目光齐刷刷地冲向叶闾阎,像是在看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尽管马粪也是百分之百的屎,但三小姐爱马的马粪绝对没人敢说是屎。
尽管马儿心情是好是坏,谁也搞不清楚,但既然是主子的马儿,那就一定要开心,不开心也要哄开心。
叶皓紧紧抓住众奴对主子深深的畏惧心理,一句话便震住了起哄的众奴,紧接着挑拨离间,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叶闾阎。
转时间,叶闾阎成了众矢之的,众奴大仇敌。
“这,我,你……”
叶闾阎彻底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