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你千方百计要给阿知波会馆挑刺的理由是什么??”千羽用手机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满脸无语的表情。
“你果然还真的是在某些特别的地方喜欢乱来。”工藤新一则完全不感到意外。
“怎么了嘛,”服部平次满脸都是社会性死亡之后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我就摊牌了,我千方百计要证明阿知波会馆不安全,就是为了让他们把比赛会场调整到优先度第二的清水寺来比赛。这样比赛结束之后我就可以顺势和她在清水寺表白,难道这不是一个表白圣地吗?”
“有一说一,这地方适合表白肯定是适合表白,”千羽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吐槽欲望,无语也变成了哭笑不得。“但是……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以后这一定会成为你最经典的黑历史的,肯定会的!”
“先别想那么遥远的事情,先想想有没有可能说服他们相信把比赛场地搬到清水寺是最佳选择。”服部平次带着仿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气质,摆了摆手。“皋月寺虽然也是不错的歌牌竞技场地,但如果论表白之类的事情的话就失之……”
“你有没有搞错,就因为这种理由而向主办方提出原来的主办场地有危险,所以需要换成你想要在的地方,未免也太乱来了吧?”千羽扶额。“还有,为什么连工藤你也是这么一副‘好像这个主意也还不错’的样子?”
“因为我就是觉得这个主意也不是完全不行啊,”工藤新一的表情仿佛完全不觉得这当中有什么大问题。“你想想,反正都要比赛,而且目前我们也吃不准皋月堂那种高悬空中的地方是否有些太过危险。既然如此,我们建议在清水寺举办有什么问题吗?”
“可这不是假公济……”
“是啊,就是假公济私,但这又有什么错的地方吗?”工藤新一斜眼。“这样一个方案虽然符合了我们的私人利益,但是也和以保证比赛安全进行的大目标相符合了呢。所以与其说我们假公济私,还不如说是搭上了大势的便车。”
“……”千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