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喷射出来,然后飞溅到了天花板上?”工藤新一讶然。“果然这才是动脉血该有的威力啊!”
“不够……”但千羽却摇了摇头,脸上毫无疑惑得解的高兴。“这个出血量看着染红了一大片天花板,但真要算量的话可能也就那么点(量更大的话会落在地上)。如此可怜的出血量是不可能在天花板上这么高的地方喷这么大范围的一片血块。”
“除非这东西并不是血,而是凶手在杀死他之后涂抹在天花板上的红色颜料之类的东西。”工藤新一想了想,给出了潜在的解释。“或许我们应该封存现场,交给鉴识科进行证据采集?”
“可以,但在那之前,我想我们可以确定之前收到的那个署名为【出栗未智男】的纸条应该和这次杀人案又关了,”千羽的目光突然集中在了尸体的身旁。“工藤,给你看这个。”
伴随着这样的话语,千羽将尸体的一只手所压着的一张与之前鞍知景子小姐给他们的纸条同样材质的信函抽了出来。“袋子给一个,这玩意儿估计是上一张纸条的内容所关联的后续,而且也有重要信息。”
“另外,我想在警察们调查现场之前,我有件事情要和叔叔阿姨们聊一聊了,”工藤新一取出密封袋,同时站起身对仍然站在门口的鞍知景子等人如此说着。“现在这个状况已经很明确了——有人对你们心怀不满,而且认为你们对待出栗未智男先生的方式并不公平——甚至是因此希望以此来报复。
“因此,我希望能在这里和你们好好地,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名中年人。“希望各位不要说谎——任何一分诚信地讲述,和对犯下的过错的忏悔,都可能是很重要的,最终也可能成为让自己免于被杀的关键助力。”
“?”千羽轻轻挑眉——因为这句话虽然乍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么做的目的可就值得玩味了。
【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一般情况下侦探们在询问这种事情的时候,为了保护他们的隐私往往都是私下询问,为什么需要开诚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