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的反应很快。“刚才也给你做了硝烟反应测试,结果是……无异常?”
“是啊,”大场悟的脸上带着非常有亲和力的笑容。“我当时也在场,我可以担保她的清白——从社长最后一次和我们见面,一直到她的遗体被发现,我几乎全时段都陪在樱子小姐的身旁。”
“可以方便你说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吗?”就在他如此解释的时候,工藤新一的询问声从他的背后传来。“比如说,当时你们在做什么之类的。”
“你是谁?”大场悟皱眉转身,看着工藤新一。“我刚才就想问了,明明穿着不太像警察,却又在命案现场如此活跃。”
“我当然是警官了,”工藤新一毫不犹豫地选择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更加有说服力的假身份。“总而言之,这个案件我已经参透了。”
“参透?”目暮警官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工藤新一看着目暮警官。“非常明确”
“我现在也知道凶手了,问题是大场先生为她提供了非犯案的证明。”这样说着,目暮警官看向樱子小姐。“还是说,工藤同学你打算指控他们两个人是共同犯,因此大场先生的不在场证明无效?”
“目暮警官你可能是因为入职太久了的关系,所以对于一些刑侦界最前沿的研究结果了解不多,甚至是对于一些鉴识人员已经习以为常的东西毫无知觉,”工藤新一摆了摆手。“根据1992年的一位美籍日本人黑泽阵向国内投稿的论文,他描述了枪击之后残留物附着在毫无知觉的其他人身上的可能性,并且成功在密闭的电梯当中将普通射击的枪口残留物沾染到了其他人身上,使得他们在硝烟反应中呈弱阳性。在这次文章于今年9月被警视厅中枢批复之后,鉴识人员开始将高度封闭的环境中的已知暴露者身上的弱阳性当作阴性状况处理。”
“……”目暮警官在听到黑泽阵的名字之后错愕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那……你的意思是……高木,鉴识得到的结果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