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搞我吗?”
千羽沉默地看着他。
“饮酒会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呼吸中枢,”摇晃着酒杯,格里高利继续说着。“在我刚刚呼吸暂停之后这么做,真的多合适吗?”
“反正刚才那只是个意外,小小喝一杯应该无妨吧?”藤原反问道。“除非……”
“除非我由于某种原因而不敢喝,没错吧?”放下了杯子,格里高利这样开门见山地反问着。“比如说,如果我还在服用和维柯丁同族的阿片类药物的话,我就不会敢冒着心跳骤停的风险去喝这杯酒。”
“是的,如果只是维柯丁的话,或许要喝很多酒才会有事,但如果是你那样性格很可能做的,也就是服用更强效的止疼药物来替代维柯丁的话,或许仅仅是这一杯就已经足够了。”千羽歪了歪头。“所以请告诉我,你能喝下去吗?”
“这杯酒吗?”格里高利撇了撇嘴。“算了吧,你们的判断还是挺准确的。”
“那么,你在服用什么?”藤原问道。“刚服用了几天就出现呼吸抑制,我可不觉得你服用的会是低级别的止疼药物——那这么早就出现问题也太倒霉了。”
“而且如果是合法药物的话,你也没必要骗我们说,你服用的只是大量的低阶药物,这意味着你服用的可能是在镇痛链顶端的那些东西……”千羽则这样喃喃自语道。“等一下,你在服用的不会是……”
“虽然我不太确认,但看你刚才愉悦到那个程度的样子,”藤原则更加开门见山。“你嗑海洛因?”
“不不不,我可不会用那么麻烦的东西,会被抓起来的。”格里高利笑着摆了摆手。
(现实生活中。)
“但那东西还是会成瘾,而且和你之前服用的相比,还是用大毒来替换小毒,如果你这么做是为了戒断……”千羽说到一半却被格里高利打断了。
“我不是为了戒除。”
“那好吧,”千羽重新换了一种措辞。“你应该也清楚,相比于的限制更多——你刚才都已经表演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