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很可能会害人害己——那么接下来,我先扮演农夫大叔,你们来询问我病情。”
“是什么时候发病的?”男学生显然对于如何询问疼痛病人得到程序非常熟悉。
“我走到距离农舍大约半英里的栅栏那里的时候突然开始疼的。”格里高利回答道。
“有什么可以发现的诱因吗?”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能否形容一下痛感?覆盖了多大面积?”
“从脚踝以上都在疼。”
“严重程度如何,1最轻10最重的话?”
“我不太好说,但至少我还没有疼到喊出来,所以我想……4?”
“持续了多久?”
“一直都在。”格里高利说到这里之后,看着男学生,期待着他能否询问出一些在标准程序之外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有没有家族病史?”男学生果然提出了自己思考之后想到的问题,但……
“可以当然是可以,但腿疼的家族病史?这可不多见,应该只有骨癌,成骨不全和多发性骨髓瘤,而且病人家里都没有。”
在男学生沉默的时候,之前那名女学生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可能是血液病?我们应该可以给他做一个血常规(CBC)和一个D-二聚体检查(检查是否出现纤维蛋白溶解),然后可以再补一个PET扫描……不,我想MRI可能对血管问题有更好的观察能力。”
“嗯,可以,”格里高利点头。“然后病人死了,谢谢你们勤恳的验尸。”
“啊?”女学生愕然。“可是……不做这些检测的话,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啊!”
“我们当然能知道他得了什么病,”格里高利说到这里之后叹了一口气。“你们不觉得最简单的方式是看一眼患者的腿吗?”
“您没有说——啊,我们也没问啊……”男学生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啊,”格里高利点了点头。“他的腿上有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