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Amber从手提包里面取出了两粒感冒药,随后直接服下。
“怎么了?”wilson连忙问道。
“她得的只是普通的感冒,但问题在于她吃的药,”格里高利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Amber。“她服用的是金刚烷胺……车祸毁掉了她的肾脏,导致她的身体无法代谢掉金刚烷胺,而金刚烷胺中毒破坏了她的心脏……”
金刚烷胺,在美国于1976年被确定为治疗亚洲A型流感病毒的治疗药品。
与此同时,格里高利回忆起了之前在第一次回忆的过程当中询问司机是否有可能是因为帕金森而导致无法正常驾驶车辆,引发车祸的事情。现在想来,那可能也印证了自己现在关于金刚烷胺的推断——司机并没有表现出帕金森的证据,而格里高利却突然提出了可能是帕金森症的推断。
因为除了治疗流感这一较为少见的用途之外,金刚烷胺更主要的用武之地在于治疗帕金森病,所以那个突如其来的灵感可能也是潜意识提供给格里高利的提示。
但现在才意识到已经太迟了……格里高利的表情扭曲了起来——痛苦和自责遍布于上。
“只要进行透析,是不是就能把她体内过量的金刚烷胺剔除出去?”wilson的声音带着惊喜——相比于现在正在执行的体外循环之类的治疗,每周透析两三次就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治疗代价而已。只要能把金刚烷胺过滤出去,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格里高利沉默着,没有回应他。
“怎么了?”喜悦中的wilson突然意识到格里高利的反应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你别忘了,在转来之前,她就做过一次透析了,但她的症状却发作了。”沉默了许久之后,格里高利轻声打破了wilson的幻想。“金刚烷会和蛋白质结合,这会导致透析无法将之滤除……”
“那……我们一定能做些什么对吧?”wilson的脸色有些苍白。“我们一定还有……”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