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末端,以此制造窒息的痕迹,比我现在用手拉出来的这个明显很多,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形变。但事实上,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痕迹不像是被人拉出来的,而是意外性质的机械力量?”
“我们都知道,那个地方是一个电梯,也就是说如果她的帽子被什么凸出来的东西勾住了,而电梯又正好在这个时候托着她向上运行……她会被拉到地上,头可能会碰在地上,然后勾住她帽子的东西会继续拉住她的兜帽,而兜帽的前沿会拉住她的脖子,造成被勒住的感觉。由于身处那样一个空间的慌乱和内部环境昏暗导致的对空间的感知能力的损失,她自然就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并且在镇静剂的助推下想当然地描述为自己被人从后面勒住。事实上,我刚才从二层降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能产生这个效果的一块凸出来的金属板,似乎是一块掉了一半的金属皮,就在电梯井的一楼部分。如果正好站在电梯轿厢门口的那个位置的话,兜帽就很有可能在电梯上行的时候被勾住。”
当医生说完这些,重新坐在床上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带着相当难以置信的表情。
居然是……这样?他们担心了那么久的袭击案,事实上就只是这么一个电梯的事情?
“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那个房间会是一个电梯?”里见又问道。“如果真的要做一个电梯的话,为什么老师不干脆就直接做成电梯的样子,非要搞成这样?”
“平田教授并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对吧?”医生看着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是你说的,在来的路上你说这是栋凶宅,出事之后才租给教授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教授大概不会对这栋别墅做什么大结构的改进,充其量就是装修一下而已——别看我,我指的大结构改进指的是像那个电梯一样,把三层楼的同一个垂直位置的房间掏空,然后进行这种诡异的改装,显然不是他做的,更像是这栋别墅在建设之初就做好了这方面的设计,却没有准备好类似的装潢……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本来有装潢,但平田教授不喜欢这个东西,所以就